明照衣终于把车平稳驶出去,放轻声音,拿他没办法一样说:“……别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。”
“哥哥会误会成什么?”什么也不懂一样,他问。
“会误会成,”明照衣低磁的嗓音,像此刻车速一样平稳下来,“我是你在意的什么人。”
“……哥哥不是吗?”言息眼尾轻弯笑起来,毫无阴霾的样子,如同天黑以前晴朗的今天,仿佛那是什么不需要怀疑、理所应当的事。
那是如我所愿的那种“在意”吗?
不需要再多余地询问那件事,明照衣没有接话。
言息给了一个地址,在郊区。
明照衣按照导航七绕八拐了许久,才在夜里八点多到达那栋独处于荒远的、不知名山脚下的别墅。
“这是自建的?”明照衣很意外这附近会有独栋别墅出现。
“对,是村里的地,几年前我买下建的别墅。”
言息透过车窗玻璃,指了指远处一个小山坳,山腰上轻烟一样缭绕的绿色阻挡了他们的视线。
“那边有个村子,开车过去大概十几分钟,很近。不过这几年由于政策陆陆续续都搬到镇上去了,现在就是个空村落,隔大半年才会有原来村委会的人回来——很像鬼故事的场景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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