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…他是极其茫然的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,请按你的感受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那是,怎么说呢,好危险的一句话,不觉得吗?

        连他自己也不敢直视的心底卑劣的怪兽,真的可以被放出来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”言息呢喃,在明照衣泥点黏结的发梢旁低低喘息,“真的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那句话在明照衣听来是什么意思,他眉眼汗湿,抬起下颌的动作说不出的性感勾人。握住言息肩头的手抓得很紧,可他点头的动作干脆又利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使生意场上,也讲究落子无悔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一笔生意赢了便收益翻倍,输了便彻底赔光,那明照衣或许会犹豫不决、权衡得失。但如果那是他已经反复确认、极其想要的东西,那么哪怕让他付出任何代价也心甘情愿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在他小时候教他,做生意不能光认利益,还得留情面,小衣,无论怎样,要做一个好人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在他小时候因为分别而哭闹时,用冷静的目光审视着小小的他,说,一个人要独自走完的一辈子那么长,别做一个太脆弱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过境迁,现在的他或许是一个好人,却依旧是一个脆弱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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