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计划很完美,但有一个致命的环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沈柯查看定位的频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心血来cHa0时看一眼,还是会像个真正的变态一样,时时刻刻盯着屏幕?如果他刚好在她启动脚本、数据出现跳变的那一刻查看,谎言就会被当场戳穿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然停下了敲击的动作,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要完美地欺骗,就必须先了解观察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需要知道沈柯的习惯,他的作息,他会在什么时候、什么场景下,想起他还有一个需要被监视的“宠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才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然的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,那个代表着监视的图标,此刻在她眼里,却变成了另一个东西。它是一条线,一条连接着她和沈柯的、看不见的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数据可以从她这边流向他那边,那是不是,也意味着有某种微弱的信号,可以从他那边,反向流回来?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开始在她脑海中成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能在这个软件的数据回传协议里,植入一个微小的、几乎无法被察觉的钩子。每当沈柯主动打开应用查询她的位置时,他的设备就会在不知不觉中,向她发送一个数据请求的确认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需要知道他在哪,也不需要看他的屏幕,她只需要知道“他正在看我”这个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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