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娘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,很是精彩。
方才打了一架,她已记起来部分那晚的事,确是她的罪责更大。
“主子,妙娘有错,愿领罚。”她没有为自己辩解,直接跪下,膝盖磕着地面发出砰地一声,听着就疼。
阎罗娘的小心肝都跟着一颤,下意识迈腿要过去扶她起来。
被虞归晚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。
妙娘更是恶狠狠瞪她,“不用你多管闲事!”
一句话就把聚在心头的关心给打散了,阎罗娘气得连连发笑,“好好好,老娘就不该犯贱,关心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,由着你被打死才好。”
咚!
话音刚落就被虞归晚随手拿起一块金子给砸中了脑袋,并说道:“你闭嘴。”
阎罗娘摸着被砸痛的地方,敢怒不敢言。
两个都老实不闹腾了,虞归晚才用脚后跟磕两下木箱子,先是让妙娘起来,才道:“这是你的私事,不该我管,只是不该在这里闹成这个德行,像什么样,你要有本事打死她,我也就不说什么了,偏偏又打不过,闹得鸡飞狗跳,让其他人看见了你以后还怎么服众,你爷爷知道了也会跟着担心,他就你一个孙女。”
程伯是她手底下最得用的人之一,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出岔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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