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虞归晚的耳畔低语:“你是不曾行凶,却也能要我的命。”
这话虞归晚爱听,枕在肩上看着她笑起来,“怪我么?你又不睡觉,又不让我出去抓大眼瞎子,同你说话你也心不在焉,我就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帮你排忧解难了,若是做的不好你也别见怪,杀人我在行,这个实是没经验,不老道,待我以后多学学就好了。”
她高兴了就爱满口胡说,当然也不排除是故意在逗幼儿。
别看幼儿平时大道理一通讲,又知书识礼大家闺秀风范,那酸醋劲儿可是一点不逊。
她很想给虞归晚一下子,瞪眼道:“你要同谁学去?”
虞归晚未语,主动倾身上来含住她的唇,细细尝过之后才抵着幼儿的额头问道:“你瞧着我学的怎么样,可认真了么?”
不知何时幼儿已经解开了红绳,羊脂玉一下子落入里面。
虞归来没防备,抖了一下。
这下换来幼儿的得逞了,“我若点评,可算得上是你老师?”
虞归晚喘了几息,断断续续说道:“你比我小四岁,我都已让着你了,如今还想压我一头,要当起我老师来了?”
“不行么?”
“能当我老师的都是比王八还长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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