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觉也不肯老实穿衣服,若穿了肚兜就不要里衣,有了里衣就不穿肚兜,今夜她就没穿肚兜,嫌新做的那几件图样繁杂,绣线扎到她的胸,不舒服。
哪里就是这样了,明明是她不耐烦穿两层衣服睡觉就各种找借口,天很热时她还一件都不穿,光溜溜的就上/床。
每次幼儿伸手一碰,就是那具带着疤痕的身体,大部分肌肤都是粗糙不平的,有些地方又细腻光滑如同绸缎。
她的身体不是十分漂亮,但就是能让幼儿移不开眼,尤其那双结实的长腿,抬起时小腿的肌肉紧绷出好看的线条,脚腕骨的凸起让人很想拿个什么东西缠绕在上面。
她的腰腹也是紧致的,很窄很细却因为线条的明显而显得非常有力量感,她的背部在舒展时总会让幼儿忍不住在上面留下成串的印记。
穿羊脂玉的红绳很长,多出来的那部分被编成活结当装饰,只要寻到关窍就能很容易解开,长度正好可以松松垮垮圈住虞归晚的腰,充当腰链。
衣襟敞开,里面什么都没穿,那块羊脂玉就垂在肚脐眼下方的位置,衬裤拽到难以言说的位置,若隐若现的,想非礼勿视都难。
虞归晚一脸的无辜,歪着头,道:“我对你行凶了么?你就这样求我。”
幼儿的目光随着她的每个动作在移动,人是什么时候往她跟前凑的都不知道,反应过来时嘴巴都贴上了。
四目相对,一个狡诈得逞,一个无奈纵容。
朱唇擦过,热意攀升。
幼儿的手顺着那根红绳摸索过去,缓缓将人圈到怀里贴着,交卧的鹅颈轻轻磨蹭,惹起一片绯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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