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归晚闭嘴,眼珠子转上去看房梁。
幼儿就伸手扯她腮帮子,无奈道:“我迟早都要被你气昏过去,长我几岁也不知道让让我。”
这话就让虞归晚不服了,坐起来说:“我身上哪里你没看过没亲过?哪道疤你没知道?我要是不让着你,你且看呢,换个人来我能把对方拆碎了喂狼。”
有醋劲的可不止虞归晚,幼儿也听不得她说换个人这种话,假设都不行,想都不能想。
“你敢让别人瞧你的身子试试,我死给你看信不信?”她拉下脸拧虞归晚的大腿肉。
虞归晚嘶一声,瞪眼道:“你真下力气拧啊。”
“哼!”
虞归晚揉揉被拧疼的地方,嘴里嘀咕个没完,“疼死了疼死了,真下死手,平时没见你手劲这么大,夜里让你用点劲你都使不上。”
夜里……
幼儿闭眼深吸一口气,从牙缝挤出字:“我那是注意着不能伤了你,你当那里能经得起多大劲的弄?”
虞归晚又不说话了,每次自觉理亏了她就左顾右盼,要么就是把眼珠子往上转,反正就是不敢看幼儿。
同床共枕这么久,幼儿可太了解她了,能怎么办?不是忍着就是宠着,真要跟她计较,最后气死的都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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