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归晚将棉花锤攥到手里,唇角不正经的往上扬,道:“那日丫头收拾箱柜找出来几样你原先调香露用的香料,有催情作用的,我拿给人制了个有趣的。”
幼儿不解其意,“嗯?”
手指拨过她璎珞上的宝石,虞归晚看着她笑道:“你要是惹我生气,我就把那东西整瓶用了,再将你绑起来看着我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她没说出声,只以口型让幼儿知道意思。
幼儿脸一红,捶着她笑骂道:“你个没正经的,嘴里就没有一句好话,行,我让你乱来,看最后难受的是谁。”
之所以没将东西用到幼儿身上,是因为她知道,“我难受了你就心疼,我就是要你疼,让你记得教训,看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惹我生气。”
“哪有这样的,杀敌一千自损八百。”
“我不管,有用就行。”
幼儿抚着她的脸,心疼道:“傻不傻?要将自己置到那样的地步,真伤了可怎么好?”
“哼。”
“那东西你藏哪儿了?给我收着,不许你拿着胡来。”
早知就不该将香料留着,更不该让这人知道作用,以这人的性子就是看见老虎生崽都要凑过去看个究竟的,对那些东西又岂会不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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