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呸,大节下说这些,也不怕犯了忌讳。这是驱邪避凶用的,是端午习俗,大家都戴,喏,你看,”幼儿让她看自己手腕上的,“我也戴着了,不管有用没用,都是个好寓意,这香囊可是我前两天亲手绣的,你要是不喜欢就解下来还我,我拿给妙娘戴去。”
虞归晚收手一挡,“既是专门给我绣的,怎能再给别人。”
“你又不爱戴这些。”
“那也不能给别人,”她低头捏了捏香囊,“里头放的什么?”
“是松香和艾叶,能驱蚊虫的。”
“哦。”
她细看香囊,单说这上面绣的花草巧妙精致,就知是下足了功夫,小小巧巧的珊瑚色琵琶形,搭配的丝线彩绦也是精心编织的,还坠着个拇指大小的元宝,鼓囊囊的,里头应是塞了棉花,锻面上绣着一个‘岁’字。
她翘了翘嘴角,瞧着幼儿促狭道:“绣了我的字还想着拿去送别人?”
幼儿真想一把将香囊夺回来,“把元宝拆下来便是,还送不得?”
她撚了下幼儿耳朵上的珍珠坠子,“我出门了,午饭不必等我。”
旁边还有丫头看着,幼儿的耳朵都热得要烧起来了,“你不回来吃饭么?今天是端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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