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不了仇,她死,但不能让虞归晚跟她一块死,她要她活着。
再娇弱的人心跳也是强有力的,虞归晚对心跳声,平时就爱贴着幼儿的胸口将心跳声当成鼓乐听。
她往下挪了挪,耳朵贴在心脏的位置,说道:“你再啰啰嗦嗦,我可就不让你睡了。”
幼儿也不想再将她藏着的狠戾招惹出来,便顺势道:“好,我不说了,睡吧,在外这些天你也累狠了。”
“还行,习惯了,不觉得累。”
幼儿顺着她的头发,“怎么,你以前也要经常这样往外跑?”
“嗯,差不多吧,”困意席卷,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,“丧尸来了,基地也不安全,不跑不行……”
幼儿听着这些陌生的字眼,心都揪成一团,疼得难受。
到了端午这天,村子热闹非凡,人人手腕上都戴五色编绳,再用篮子装了粽子果品到河边祭龙,祈福辟邪。
虞归晚素来不信这些,在家用过早饭就出门去看陶翁打井。
“你等等,五线绳和香囊还没有戴。”幼儿叫住她不让走,喊小金方拿来准备好的线绳和香囊替她戴上。
她倒也没有不愿意戴,只是不解道:“戴这些东西有何用,这绳子连勒个脖子都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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