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长诀没有花心思否认: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选择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窗外,在看不见的天际线那边,是战火燎原的前线:“钟长诀才是我存在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联首望着他,眼神中竟然多了几分理解。“很高兴你能尽快意识到这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临阵换将是大忌,何况他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收回目光,放在房中的人身上:“话要说清楚,我并不是为了夏厅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去,联首用属于钟长诀的情义驱使他,现在,这些东西消弭殆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联首不是他的伯乐,他也不是联首的亲兵,他们只是原始的利益共生关系——联首需要他坐镇军队,他需要联首给予权位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反而简单起来,那些虚假的劝慰、安抚、忠心都免了,有的只是砝码交换,干净利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祁先生呢?”联首问,“他是跟你一起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