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长诀登上舷梯:“只是出来夜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夜游?”传令官瞪大了眼睛,“您的战机快飞到克尼亚边境了,夏厅以为您要叛逃,再迟两天,就要下追杀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嘲讽地笑了笑:“叛逃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凭什么觉得,他知道自己不是萨沃人,就会转投克尼亚?他明明哪里都不属于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叹了口气:“现在是去夏厅还是去蓝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蓝港,”传令官说,“联首在等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港的草坪已经春意盎然,绿得鲜嫩刺目。卡明斯在门厅等候专机降落,将钟长诀引至二楼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联首仍在办公,卡明斯在门上敲了两下,他抬起头,对卡明斯点了点头,对方退出房间,关上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站在门边没有动,两人隔着房间对望。许久,联首说:“你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并没有问这两天发生了什么,但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。钟长诀如此反常,必定是发生了颠覆世界观的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