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文蹙起眉:“让他们放手这么重要的证人,有点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难,就不会拜托你了,”钟长诀望着她,“你也觉得这件事丧尽天良吧,如果不想让我插手,为什么把真相告诉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伊文缓缓转回目光,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”她说,“我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钟长诀放下球杆。时间紧急,在赶往战场前,他还有好几个人要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幕僚长的办公室位于西翼二楼,钟长诀走过安静的长廊,看到了橡木门上的铭牌。

        助理点开终端通报,将他带进房内。面积没有圆厢大,但陈设相似。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是一面书柜,左侧是国父们的画像,还有一张初代《宪法》的印刻版画。听到军靴的声音,伦道夫抬起头,皱纹笑得一派和煦:“倒是稀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在左侧的沙发上坐下了,助理很快送来咖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监控记录是送到你这里吧。”钟长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谈话突入无法预料的方向,伦道夫的笑容凝滞了一瞬,随即恢复如常。他直起身子,显然是意识到来者不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半的军国要事,都先从你这里筛一遍,我的监控也不例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