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长诀知道她说的是事实,但是……和平真是如此不可求吗?

        伊文瞅了他半日,看他神色凝重,微微笑了笑,说:“联首倾尽全力,把你打造成一个完美将领,其实是多此一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个好人,”伊文说,“没有必要装作你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夸奖,”钟长诀说,“我真的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把那个飞行员放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与我无关,”钟长诀说,“即使真是这样,也不算做好事。翻案,让所有事大白于天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劳伯的个性,要是下台,一定会拉你和你在乎的所有人陪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无辜的人继续痛苦,我们这些罪魁祸首逍遥自在,”钟长诀望着远处,“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他突然放低了声音,在一片喧闹的击球声中,几乎难以辨认:“能拜托你一件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倒新鲜,”伊文说,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照顾好那个孩子,”钟长诀没有指名道姓,伊文自然明白是谁,“现在离凶杀案没有多久,他们还不敢动手,怕有人把两起案子联系在一起。之后就不一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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