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长诀已经死了,就算你再像他,也终究不是他。”江念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的死,打破了他所有幻想的基点。他的希冀再也无法战胜理智,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眼前的世界黯淡了下去,黯到极点,反而生出一股荒诞的、大笑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呢?”它说,“你就把我扔给那些人,然后转身就走?我的感情,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念晚微微睁大了眼睛。这是它第一次将这份情意挑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?”它质问道,“这么多年,你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它不该问这个问题的,如果他没察觉到,就说明他从未关注过它,如果他察觉到了,却佯装不知,就说明他根本不在意它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念晚似乎也知道,所以保持了沉默。他只是伤心地看着它,可这伤心不一定是因为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忘了我吧。”很久之后,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它感到一股幽深的恐怖:“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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