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险栓的声音响起,枪口抵在他肩上。钟长诀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长官失去理智、全然崩溃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,”钟长诀说,“就像虹鸟联盟的枪击案跟夏厅没关系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枪口向上抬了一寸,子弹呼啸而出,擦过他的肩膀,在肩章上留下焦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打开房门询问究竟,双方亲信都默默遵循着规则,他们知道没有置喙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报复我?”血红的眼睛眯起,“为了那起枪击案,为了那颗子弹,你记恨到现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恨的远不止那些,我的士兵,我的飞行员,被他利用,被他杀害,被他弄到家破人亡、名誉扫地,仅仅因为他是你的儿子,”钟长诀说,“当然了,这只是我脑子里的一点想法,贝肯上尉是操作失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再敢拿这种理由敷衍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应该庆幸的。”钟长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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