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行业垄断毫无关系?”祁染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《战时紧急法案》出台后,中小企业一批批破产,奥尔斯的市场份额飞涨,已经超过了四分之三,眼看还会进一步提升。

        伊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:“祁先生是替民众兴师问罪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,”祁染说,“我是在替奥尔斯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文的眼神变得饶有兴味:“替它担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垄断法没有钉死最高市场份额,达到多少算违规,但奥尔斯这种程度,政府肯定会重点关注,”祁染说,“如果政府认定它有排除竞争对手、抬高物价、抑制创新的行为,就可以提出控诉,把它拆分成十几家独立公司。如果想避免拆分,为了和政府达成协议,奥尔斯必定会大出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文笑了:“如果起诉的话,确实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放下了手里的酒杯,语气犹疑起来:“您觉得不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伊文并未答言,转头望向辽阔的庄园,这片领域从百年前就属于她的家族,能这么轻易被夺走?

        奥尔斯给未民党捐助了巨额政治献金,夏厅敢冒着让这笔钱流向竞争对手的风险起诉?

        它倾力支持法案,是因为夏厅承诺让它受益,等法案通过了,夏厅出尔反尔,让它把到手的东西吐出来。这么过河拆桥,就是彻底和财阀决裂。没有哪个政党敢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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