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,他想这里多待一会儿,于是拾起沙发上时常长出来的书,眼睛在书页上,余光却注意着身边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静谧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。忽然,祁染翘起了嘴角。笑起来时,那张脸确是媚眼如丝,明艳照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难得看到他露出笑容,不自觉看住了:“什么事这么高兴?”

        奇怪的是,祁染一听这提问,立刻收敛了笑意,转为尴尬:“没什么。”还欲盖弥彰地关掉终端:“我上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祁染起身前,钟长诀迅速行动。他身高臂长,一探身就握住了祁染的终端,祁染惊了一下,按住不给。他干脆握住胳膊,连人一起抢了过来,圈在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染一瞬间僵住了,像雕塑一般,停止了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把他的手臂拽到身前,打开终端:“跑什么?这么心虚?”

        屏幕停在虹鸟联盟的主页,上面是联盟人士对法案的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个城市景观设计师认为,首都在规划的时候,用来设立伟人雕像的场地太多了,导致现在还有空位。因此他建议,可以在这些地方放一些反面教材,比如想出《战时临时法案》的聪明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挑了挑眉,继续往下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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