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,他与常人一样,有这个欲念,但它始终在记忆的牢笼中沉眠。
昨晚,它忽然被唤醒了。
一旦醒来,它总是潜伏在意识的角落,窥伺着,试探着。
这几天,总会冒出一些时刻,让他触碰到他。走过门厅时的擦肩,走路时衣摆的剐蹭,掸去落灰时的轻拂。
这种契机越来越多,仿佛那头巨兽越来越躁动不安。
他一向不喜欢无来由的侵扰,更何况祁染——那侵扰的来源,他根本看不清。
带着隐隐的焦躁,他结束一天的事务,比平时更早回了宅邸。进门前,他看了眼表,晚间新闻即将开始。走进客厅,祁染果然守在沙发上。
他走到祁染身旁坐下,对方以微不可见的幅度,往后缩了缩。
他皱起眉,那晚之后,他一靠近,祁染就宛如惊弓之鸟。
对方似乎不想和他对话,打开终端,浏览起网页来。他瞟了一眼,是在搜集法案的反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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