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长诀看着他:“你看起来不太相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说:“他们不知道你是性冷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为自己直率的回答震惊了一会儿,随即发现他没有什么顾虑,他们的关系似乎过了纠结“冒不冒犯”的阶段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微微皱起眉,审视面前的人:“谁告诉你我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让祁染感觉说错了话,但他还是继续错下去:“在入职之前,我和联首谈了一次话,他告诉我,你这两年没约过任何人。我们相处了几个月,我也没发现你有多强烈的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话他不便说出口,但钟长诀明白他的意思。他们在一张床上躺了大半夜,还到黑漆漆的木屋里去,结果什么都没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对肉体关系没那么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查一下字典,这就是性冷淡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沉默两秒,目光中带了些探究:“你纠结这个问题做什么,需要我证明我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的脑中响起了金属锁链崩断的声音。他向旁边倾了倾,肩膀靠在沙发背上,有所依托让他感到安心:“我只是很好奇,从那天晚上到现在,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了抵在身后清晰的、坚实的触感。难以想象,冰冷的机体竟然如此炽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要他,却没有付诸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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