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论先后,”钟长诀说,“你们把枪口对准他的时候就已经越线了。”
联首的眼神微妙起来:“所以你冲进行政中枢,发这么一通火,其实是为了他?”
钟长诀刹住了话头。他不想跟这人讨论祁染。
联首往后仰了仰,微微眯起眼睛:“夏厅还不至于难为一个身世凄惨、无依无靠的秘书。”
“这件事跟夏厅无关?”
“当然,警署费尽心思帮你讨公道,不是让你对国家领导人大呼小叫的。”
两人的目光对峙了半晌,钟长诀似信非信,但他知道不可能取得进展了,于是站直身子,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联首看了他一眼:“受伤的队员怎么样了?”
“都已经出院了。”
联首点点头,语气又恢复到平时的沉稳:“一群自娱自乐的射击爱好者,打中几只鸟,就以为自己枪法无敌了,敢跟联邦军队的精英打擂台,未免太自不量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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