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在战情室跟您对质,已经很有礼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联首注视着他的脸,一坐一站,他比钟长诀矮上小一米,却好像在俯视他:“你想问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从门口走向他,目光全程死死钉在他身上:“枪击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联首的眼神从短暂的迷惑,转向诧异:“你该不会觉得,是我找人杀你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不会真杀我,这种事损人不利己,”钟长诀说,“不过是拿我的命当宣传工具,打击异己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联首沉沉地看了他半晌,开口道:“狙击手是虹鸟联盟的人,板上钉钉的证据,你没看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凶手是虹鸟联盟,也不代表跟夏厅没关系,”钟长诀慢慢靠近桌子,两手抵着桌沿,“里面一定有你的人,或者幕僚长的。你们是多久之前打入这个联盟的?那些暴动有你们的授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联首抽动了一下嘴角:“小心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越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越过好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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