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回宴会厅时,演奏已经停止,舞池上空的吊灯依旧闪耀,但光芒柔和了许多,大厅弥漫着醉意阑珊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位财政部官员还在角落里低声交谈,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大半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行前,特使朝钟长诀走来,两人握手道别。特使也是东元人,事实上,联邦东元人就是从北疆迁徙过来的一支。钟长诀问他这段时间是否愉快,特使笑了笑:“没有比完成国家任务更愉快的了,唯一遗憾的是,没有机会参观月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桥是丹弗山著名的古镇,也是东元人来到这片大陆后,最先定居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没有回月桥看看?”特使问,“我听说那是你的故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,”钟长诀说,“我也难得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特使点点头,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,前往宴会厅中央,与联首道别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染望向钟长诀:“我有新工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的家乡,谁用你安排日程,”钟长诀说,“跟我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有些惊诧:“我也要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得出来,不去游览一下名胜古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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