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染笑了笑:“我很信守承诺的,你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仔细地用目光将他描摹了一番,松开了手,转身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重获自由的祁染匆匆跟上他:“虽然你说,你和联首是平等的,但我觉得你对他有点畏惧,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停了下来。祁染站在他身旁,周围寂静无人,可不知为何,还是给人天罗地网的窒息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良久,钟长诀开口说:“我总觉得,他手里握着一个生死攸关的秘密,一旦暴露,就会置我于死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说:“威胁有效的前提是,对方知道威胁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联首没有告诉你,反而在千方百计阻止你知道,那这就不是威胁,是自杀式炸弹,”祁染说,“一旦爆破,毁灭的不只是你,他也一样。你害怕他,他也在害怕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知道,不该说这么多的。他又把秘密的边缘推进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长诀审视着他,过了许久,开口说:“我后悔了,我应该把你吊在树上拷问。”扫了一眼他凌乱的上杉,又说,“或者换一种折磨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语气实在不像开玩笑,祁染觉得,也许那令人窒息的监视,也是一种保护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染退后两步,回头看了眼黑黢黢的小路:“时间也不早了,我们得回去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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