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解释说得过去,伦道夫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染勉强笑笑:“先生怎么对它这么感兴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来也奇怪,”伦道夫看了看他,“人总是把弱点放在最亲近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路途,祁染再也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三轮哨卡,车停在主屋正厅前。伦道夫走在他身旁,助理走在另一边,两人像是挟持着他往里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联首的私人秘书卡明斯站在厅内,显然恭候多时。他的目光礼貌且得体地在祁染身上停留两秒,用对待大使、总理们的恭敬给祁染引路。“阁下在东翼二楼的书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侍从替他们打开宽敞的房门。一面墙被书架占领,满满当当塞着书,最醒目的是第二排正中的《联邦宪法》。现如今,实体书籍几乎绝迹,这样古朴精致的皮革精装书,不仅象征着主人的品味,更是财力。房间中央是宽阔的梨木桌,后面坐着一个伏案签名、头发微白的中年人。联邦家喻户晓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们踏入房间的一刻,联首同步抬起头:“祁染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侍从关上门。祁染深吸一口气。房间静可闻针,他只能独自面对两个联邦最有权势的人。祁染知道他们阅历深厚,城府极深,凭自己这点半路出家的演技是瞒不过的,只能选择少说少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联首阁下。”他略微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坐。”联首示意下手的那张沙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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