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这样一个位高权重、却平易近人的领袖,很难不放下戒备。若不是祁染亲历两年前的风波,就为国家有这样一位好官感激涕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谈到“在凌河之战中死去的弟弟”时,伦道夫问:“有举行祭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摇摇头:“就埋在了凌河边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,”伦道夫说,“你不信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心里一震,反问幕僚长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双环项链,”伦道夫点了点脖间的位置,“风俗业人员如果信教,基本都会带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圣典教义对这一行业极尽鄙薄,为了升入天堂,他们需要握住象征神的衔尾环,时刻请求创世神的原谅。

        伦道夫问:“这项链的样式从来没见过,是什么材质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遏制着将它藏起来的欲望:“随手磨的,不值钱的铁片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东西不贵重,你却一直带在身上,”伦道夫说,“是很重要的人送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染顿了顿,说:“是弟弟小时候给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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