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下婚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她但凡没跟那渣男私相授受跑个路,那擅许婚配就是屁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这狗东西肾亏不亏……耿舒宁慢慢抬起头,恭敬看向胤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献谗言一说,奴婢更不敢认,奴婢只是为主子和主子爷分忧,蛇床子和依兰香少量使用绝不会损伤龙体,太后也特地请太医确认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要是真虚了,你要不要反省下是自己用错了剂量,或者憋太久不中用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选了自认对主子爷最有利的法子进献上去,用与不用,奴婢做不得主,谁来用,奴婢更做不得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许是愚钝,尽忠不得主子爷意,万不敢有旁门左道的心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胤禛越听,唇角冷意越甚,合着这混账东西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?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耿舒宁乱建议,自己怎么会头疼好几日!

        太后用的剂量倒中规中矩,偏太上皇那里怕他不肯就范,还特地叫人在殿内换了混合熏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佟氏那女人还嫌不够,又在醒酒汤碗底放了些混合的香,用热气熏出更大药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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