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舒宁越听越麻木,她觉得自己听明白了,应该还是那个嘴巴子的事儿,这位爷就没想让自己活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甭管千秋节办得多么体面,皇上这个完美受害人怎么走肾,她差事办得好与坏,皇上想杀她,理由都多得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叫耿舒宁心里格外不服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着唇,再次叩头,声音平静,“万岁爷容禀,奴婢许是蠢,但您说的罪名奴婢不能认,奴婢可以解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胤禛居高临下看着她,淡淡道:“朕听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耿舒宁理了理纷杂的思绪,深吸口气,有条理地根据刚才皇上的话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因小时在外祖家住了一段时日,与舅母家那位表兄七岁前曾一起玩耍,有几分儿时情谊,七岁后往来便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奴婢回到家,处境尴尬,舅母心疼奴婢,曾戏言说奴婢若选秀撂了牌子,就替奴婢与家中商议,让奴婢与表兄结秦晋之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事实证明,奴婢心盲眼瞎,信错了人,先前那场大病,是怄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认自己气量不大,却不认擅许婚配,不知悔改之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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