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南聿每日为季槐的事忧心,又怕此事让燕思空知晓,便与封野约好,将这件事在他面前瞒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新年过后,燕思空身体渐好,已不再整日缠绵病榻,他不顾封野反对,又将部分军政大事揽了过来,想能替封野分担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今日过府来给他诊脉,燕思空看他神色恹恹,不免有些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段时日好了许多,人也比前些日子又精神些。倒是你,怎么整日无精打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不过几日没睡好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与我配的药,吃了当真有效。”燕思空将笔撂于桌案之上,抬首对元南聿轻道,“南聿,这一年多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勉强扯出一丝笑意,他深知自己所做的努力,不过是聊胜于无,保燕思空的性命更长久些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燕思空淡淡地问:“那醉灵芙果真那么难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南聿道:“是不易得,但即便是龙鳞凤羽,我和封野也一定会为你寻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燕思空笑了笑:“你们不用瞒我,若是容易办到,封野也不会每日为这个烦闷了。南聿,你也快有子嗣了,我身为兄长,当真是为你高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燕思空今日心情不错,又向元南聿询问了些家中琐事,元南聿心里正因季槐的事担忧自责,强打着精神在燕思空面前应付了几句,便岔开了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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