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这么做也是怪渗人的,咱家可没人要她的命。”郑无恒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月环则道:“徐家当时觉得殷氏母子奇货可居,后来造成魏王旧部之乱被杀鸡儆猴。皇上没有怪罪她,就是咱们留下她,反而也是为了她好。再者,有句话叫做,愿赌服输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无恒看着她道:“没想到你这些日子进益许多,倒是和我姐姐越发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哪里敢和皇后娘娘相提并论啊,这不过是我的一些浅见罢了。”崔月环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无恒抬头望天空,他曾经听母亲提起过,觉得德音很可怜,想为她说一门好亲事,姐姐说让母亲别好心。已经是敌对的状态了,你做什么好的,人家都会觉得是不好的,如果今日换做是纪氏当年斗败了,那可能郁郁不得志的人便是纪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恐怕都无法出生了,想到这里,郑无恒都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宫中却温馨的很,今日纪氏头一日进宫,李澄也专门过来陪着,桌子都坐满了。璟儿和瞻儿正围着纪氏,徽音夫妇坐在纪氏对面,这纪氏竟然忍不住拭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好好地,您怎么哭了?”徽音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氏则感叹:“我是想着娘娘这一家子能够团团圆圆的坐在这里,我跟着都感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儿一个人在宫中,上上下下都是陌生人,还得护着两个儿子,维持住后方,不能让人看出端倪来,这多不容易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番话,徽音眼也酸了,但李澄是真的哭了,他常年都不在家,和妻子聚少离多,总归是很对不起妻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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