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之前送礼的单子吗?怎么如此单薄?”徽音皱眉。
钱管事笑道:“原先是我们建业这边往各处送礼,后来小王爷说他直接从徐州送,我们这边就没有……”
“原来如此,但这次我过来了,就从这边送吧。霍老太君的寿辰,光有寿面寿桃还有一柄拐杖不够,库房可有岁寒三友的缎子?那是贡缎,用那个赏体面的紧。”徽音道。
钱管事为难道:“小王妃,不是小的搪塞,之前太妃仿佛说赏给谁了。”
这话言不由衷,那些贡缎可不少啊,一般也不会随便赏人。
徽音只好道:“那就从我这里拿吧,总不能太寒碜了,霍家不是一般的人家,若是礼送的太薄了,丢的是咱们淮阴王府的面子。”
她让南妈妈开了西边的库房,那里都是她的嫁妆和王府的所得,不仅拿了岁寒三友的贡缎来,还准备了一对绿地套紫花的玻璃宝瓶,另外再备下紫檀木座羊脂玉佛手,如此,徽音才满意。
无论如何,江碧波那件事情,霍起的确看在她的面子上没有作恶。
礼送的重一些,也是结一个善缘,霍家也不是只有霍起一人。况且说一句买卖人说的话,江碧波就这几次送的东西早就比这些更名贵了。
钱管事见了这些寿礼,心中忍不住点头,这才方显郡王府的豪阔,别说大家摆阔,你有个摆阔的资本,大家才愿意投靠你,知道你有实力。
寿礼准备好了之后,徽音才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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