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难愣住了。
他无意识地摸了摸扣在他耳朵上的耳钉,原本只觉冰凉刮手的触感,现在倒是舒服又顺滑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突然会想起来,用袖扣给我做耳钉的?”
江难的耳垂并不算小巧,也很圆润,看起来有种捏起来会非常舒服的感觉。
迟屿没犹豫。
他半包住江难的手掌,跟江难一起摸起了耳垂。
耳垂是江难的敏感点。
&的指腹带着薄茧,揉捏的力度算不上重,但他就是碰一碰,江难尾椎骨都过电,更别说他还摸得那么带颜色。
江难半边身体都麻了。
“你别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迟屿打断,“我听我奶奶说,耳垂厚的人都有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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