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阮也笑不出来了,她记得清楚,先前寺庙那晚未能立刻及时喝下避胎药,后来在霍宅那晚,三番四次地纠缠,后来却是连喝都没喝
这这这不会就这么倒霉吧?
她慌了神,忙拉着画春商议,府里的医师不敢教看,万一是有了身孕,哪岂不是爹娘都知道了?
画春也愁,外头的医师就更不敢看了,若是嘴不严,一旦传扬出去,小姐费尽心思保守的一切就都白费了!
思来想去,还是霍府的医师最靠谱,总归千错万错都是霍修酿下的错,那也应该由他来负责。
霍修回城之日,正在阮阮思过结束后第三天。
盛夏的日头长,凤鸾春恩车直到戌时三刻才停在秋水巷里头,这会子暮色四合,阮家廊下的灯笼已挂了好一会儿了。
阮阮打点好兰庭院中的婢女小厮,教画春灭了室内的烛火,片刻后,瞧着院中清净了,才披着斗篷出了偏门。
一路晃悠到霍宅,她手里捏着一片衣角都攥出了汗,担惊受怕了这么久,待终于踏进门里,瞧着几步之外背身而立的修长身影,鼻子突然就酸得不像话了。
身后有脚步声靠近,但没等霍修转过身,只听她吸了口气,小跑几步猛地扑上来,一把环住了他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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