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么说,但阮阮的一腔甜言蜜语再一次全都付之流水,这就十足教人气馁了。
霍修就是个铁石心肠吧!
什么正事能忙得连写几个字的时间都没有?我看他根本就是被别的狐狸精绊住了心思!
她仰天,气哼哼叹一声,什么也不说,一头栽倒在枕头上,兀自生闷气去了。
又过了几日,临近月末,思过期亦不足七日。
清晨,画春前来伺候阮阮起身,叠被子时打眼儿在床榻上一扫,瞧着那一如往常干净整洁的褥子,想起件重要的事,顿时眸中隐约有些不安。
趁着四下无人之际,她凑到阮阮跟前,犹疑地问了句:小姐这个月,还没有来月事吧?
阮阮听画春这么问才想起来,算算日子,理应就在前日的。
但女子月事有时不准,也不算稀奇事,她不敢把事情想得太严重,遂笑笑,可能就是迟了,再等几天看看。
这一等,便直等到了下个月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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