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阮轻轻嗯了声,见他似是没别的说法儿了,正踌躇是自己主动躺下,还是等他动手来搂呢。
但都没有。
过了会儿只见他扬起下颌示意她看向对面长案上的古琴,今儿有些乏了,去弹一曲予我听听。
大晚上不谈情偏要她弹琴,这人莫不是脑子坏掉了?
阮阮不愿意,皱着一张脸去看他,却只见他微闭着眼,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。
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,霍郎,我累了
霍修今晚真是个十足地硬心肠,去。
阮阮眼见无可转圜,噘着嘴半会儿,还是起身下床,边走边劝慰自己,好歹簪子的事情总算翻篇儿了,弹就弹吧!
夜里明月高悬,阮阮的曲子婉转悠扬、缱绻缠绵,孤男寡女一起听,也算应景。
一曲罢了,她手掌放在琴弦上片刻,正要起身,但见霍修躺在床上幽幽开口道了声:继续。
阮阮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,之后便不好好弹了,但诡异的是她无论怎么胡乱拨弄,霍修都仍旧还是两个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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