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支起身子趴到他胸膛上,柔柔软软的一点负担,像是朵攀附着参天大树的菟丝花,红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个重仪表的人,面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,只有下颌处总归还有些瞧不见的细小胡茬儿,娇嫩的唇碰上去,略微粗糙的触感让她觉得很新奇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不喜欢吗?我想教你高兴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厢说着话,她另一只不安分的小爪子便寻寻摸摸探进了他的衣裳里,沿着紧实的腰腹线条自顾探索,一路煽风点火。

        霍修任她施为,却始终不为所动,昨日不是还答应我会日日带着那簪子吗?怎的今儿就忘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无旁骛教阮阮很有些气馁,谁成想那么个破簪子他居然还真惦记着,抠抠搜搜的霍皇上!

        她顿时恼羞成怒地把手收了回去,一扭身坐起来,怨怨看向他,霍郎都不想我还教我来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霍修不答话,只平静着一双眼看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阮阮果然偃旗息鼓了,垂眸喃喃道:我来之前原本都睡下了,临走时太过匆忙便忘带了,你就非要和我计较吗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谎是不用打草稿也不担心穿帮的,那方家的工匠也说了,复刻的簪子约莫明日中午便可做好,她也就只忘这么一回,就不信他这么小心眼儿!

        可谁料今儿晚上的霍总督就是这么小心眼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拖长尾音哦了声,清冷的嗓音听来姿态淡然,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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