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新酿的桃山酿并不烈,你怎会醉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高兴醉就醉了。”小娘子理直气壮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,真醉了?”他忽然将人横抱起来,她不防,一声惊呼,只得搂紧了他的脖子,还不忘轻锤了一下他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懂。”她今日第二回说他不懂,身子贴过去,发烫的唇去寻他泛红的耳廓,“有些事,只有醉了,我才能,才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低了下去,不知是真的醉倒了,还是不能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事,她非要喝得烂醉才能做。顾昔潮一时没去细想,只道是小娘子的醉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踩着旖旎的月光,穿过院中的长廊,往卧房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廊间的灯笼一盏一盏往后移去,身上的藕臂也没松开他的颈,像藤蔓一般缠勾着,引得他闷喘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短短一路,却压抑得太过煎熬,终于步入卧房,顾昔潮将烂醉的人抱去榻上,盖好锦衾,径自去了盥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一夜他亲近昏迷的她,一直忍着没有碰她,生怕又引起她的梦魇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秋千上小娘子不自觉的撩拨,令他起了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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