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闪闪假装她的眼泪是为那两只山狮而流的,一言不发地看着它们,之后说:“真可怜。”
然后她站起来,拎着香槟瓶子,晃晃悠悠地走去床边,回头问:“你要跟我睡觉吗?”
戴尚笑了笑,摇了摇头,说:“不要。”
他除非是疯了,才会在这种时候当替代品。
“那你能陪我睡一会儿吗?”
这次他没有拒绝。
第二天她宿醉不已,头痛,呕吐,起不了床,醒来又睡去。直到傍晚了,才能勉强爬起来,洗了个澡,在酒店吃了饭,然后拉着戴尚去逛街。
她才不要穿几天没洗的脏衣服去见人,就近找了家商场进去,扫了眼大堂的导购台,直奔喜欢的品牌而去了。由于没有手机,她只能问戴尚:“你是那种穷到账户里连三千块都没有的艺术家?还是手头有点钱的那种?”
戴尚彻底被她逗笑了,说:“你放心,买套衣服还是够的。”
不过钱闪闪终究还是选择了善良,跑去zara买了条一般人看都不想看的荧光色的连衣裙,再搞了件简直是在强奸别人视线的印花外套,招摇的塑料耳环和塑料项链也没放过,之后去mac,直接开口问:“我要买多少钱的东西才能在这里蹭个全妆?临事有事,来不及回去了。”
那几个sales都愣了愣,然后笑了笑——这种事,女人都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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