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闪闪看了她半天,终究又翻了个白眼,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是乘地铁出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钱闪闪没有说过,那么多年过去后,她依然讨厌地铁,面对那个闸门,依然会犹豫,依然担心自己会被卡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人生有很多坎,不迈过去是不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许多年后的广州地铁跟当年也没什么区别,依然是来来往往的人群,背着各种各样的包,去往各个目的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说有什么不同,无非是安检更复杂了,人们都戴着口罩,目光交汇时都有种无法言说的倦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有种如今所有人都被这个世界pua了的感觉?”钱闪闪忍不住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们曾经信念的一切都被摧毁了。”顾西穗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比如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义、善良、全球化、世界和平,乃至消费主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钱闪闪忍不住笑了,问:“你为什么会相信这些东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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