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天,是他一年中回主家与父母汇报课程的一天,他晚上到阁楼去取书,看到母亲的房间,房门并没有关严,从房门的微弱光亮中他看到这样的一幕:
他的母亲正在自残,红艳艳的血液从血管中淌出,成串成串滴落在朱红鎏金边的地毯上,她无动于衷。
他走过去,为她包扎,然后像是平常讨论天气一样的语气问母亲为什么,他的母亲回答他:
爱的东西就算是弄坏弄碎,也要抓在手里,知道吗?
杜仲记着这话,母亲唯一的教导。
“小亦,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予你的,所以你是不是要听主人的话?如果没有我的允许,你就不可以尿出,好好的感受膀胱里的快感知道吗?”
杜仲一直再重复这几句话,昏睡的何亦在一遍遍的催眠中,身体不断的可怜抽动,肚子被杜仲揉捏着逐渐又膨胀起一点,看着他巨大的肚子,杜仲知道,何亦又一次高潮进到了自己的膀胱。
“淫乱的性奴怎么又管不住自己的性器了呢?”
说罢,手上套弄何亦性器上的手猛然加快,而何亦的腰臀也在昏眠中猛然开始抽查动作起来,承受不住似的,他突然静止了,肚子肉眼可见的缩小了三分之一,性器想要射出来般的胀大,丝丝缕缕的前列腺液像是女人小便失禁一般,从他的尿眼里流出,竟然都把堵住尿眼口的跳蛋都冲出来一个半圆。
何亦的性器上血管紧绷,来自身体的意志想要冲出体内的玻璃棒和跳蛋,但这时,杜仲邪恶的手指一点一点将跳蛋又抵了回去,
他隽逸的脸上浮现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疯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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