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暗色系的卧室里,不透光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室内的旖旎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绵软的床上横卧着两人,一人看起来像是睡着了,但精致的脸上秀眉紧蹙,偶然抽动震颤着好像是怀胎的怪异身子,一人侧着身子,细致的照顾着他身体的每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杜仲的手里一直都没有停止揉捏何亦的肚子,他实在是太爱何亦满是自己调教的听话样子了,这样的他顺从的令人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到何亦满面痛苦,却又不得不沉溺在其中的羞耻淫乱模样,他就忍不住想要好好亲吻自己的可爱的奴隶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,带给何亦是一个缠绵的吻,津液在两人舌间摩裟,何亦好像做着一个香甜的梦般,张着嘴巴被动的承受着主人的爱意的索吻。

        杜仲想要控制何亦,可能这份畸形的爱,早已在漫长的岁月中注定留下些印记。

        杜仲的小时候是在一个光鲜亮丽的富裕家庭里的,军政家庭的母亲与父亲的貌合神离,丝毫没有影响到他,他们忙到没空理会自己生育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配置的诺大的房子,一个管吃食的保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一切,好像都是自己一人,在自问自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,他不在乎这份亲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正常,他很早就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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