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辞官了。”谈煊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了,”闻逆川小心道,“可大人就甘愿每天在家里,看看杂书,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后半句他打住了,其实他是想说“然后白日宣淫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”谈煊抱着闻逆川,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鬓角的发丝,“本王这般每日都过得舒心,有什么不好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逆川眉梢一挑:“这可不像大人平时的作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谈煊被他勾起了兴趣,反问道:“我平时什么作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平时公务大于一切,一门心思都扑在上面,怎会说不干就不干了?”闻逆川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外头风言风语传得离谱,但闻逆川始终坚信,谈煊如此有城府、有野心的一个人,不可能就这样默默辞官,然后从此不问世事、只管风花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打仗、每日都神经紧绷,而后又查案,公务杂乱又繁琐,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,本王想休息一下,有什么奇怪的?”谈煊反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闻逆川还是觉得那并不符合谈煊的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话还没说完,唇就被堵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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