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牧垂着眼,一直跪着,直到谈煊离开了许久,有人来把谈煊的官服收走,他才缓缓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辞官的消息总归是吹到了闻逆川的耳边,自然是白玥给的情报,谈煊在他面前只字未提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闻逆川观察了好些时日,发现谈煊确实没有再早起出门了,更为笃定这个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他也没当回事,就谈煊的老本,不领每月的俸禄也饿不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这人一天到晚呆在家里,这蛊毒就“发作”得越来越频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某天,闻逆川本想要早些休息,房门就被人推开了,谈煊一进门,毫不避讳地说道:“小川,我蛊毒发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。”闻逆川戒备地与他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看着清醒得很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谈煊硬要说自己蛊毒发作了,就这样,半推半就地做到了深夜,闻逆川腰疼了两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,食髓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谈煊总是频繁地“发作”,闻逆川受不了之际,来了一句:“大人,你要不找个什么公务做一下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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