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怀古放下酒壶,盯着他和谢非白的棋局,棋面上黑子将白子困死,再无翻身之境,而他,就是被困死的白子。
“幽都一事还没落实,修真界需要他的助力,”胥怀古道,“至于印无玄,闻家主随意处置就是。”
“哈哈哈胥怀古啊胥怀古,我该说你优柔寡断还是虚伪至极?”闻风吟嗤笑道,“你舍不得谢非白的一身修为,我可舍得!”
胥怀古沉默不语。
印无玄把谢非白扶到床上,为他脱了鞋袜,让人躺好,道:“宫主,我去给你弄醒酒汤。”
“你会弄?”谢非白问。
印无玄尴尬地挠挠脸,道:“不会。”
谢非白道:“本座休息一会儿就好了,不用去弄醒酒汤。”
“哦,”印无玄弯腰,阴影投射到谢非白身上,“宫主,要不我帮你把面具摘了,能舒服些。”
谢非白道:“好。”
印无玄替谢非白摘面具已是熟门熟路了,他握住面具两边往上一提,面具就摘了下来。
喝了酒,谢非白的脸染上了一抹红,连眼尾都泛着粉,愈发衬得他肌肤如玉,美若仙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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