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胥掌门,本座也曾坦言相告,接近你是为了渡情劫,”谢非白道,“就如这场棋局,博弈罢了。”
谢非白的每一任情劫都心知肚明自己是对方用来渡劫的工具,可他的情那么真、那么深,谁又能忍住不陷进去?谁又不会期待自己会成为特别的那一个?
万一他也爱上了我呢?万一他是真的对我动了情呢?不然试一试吧,就跟他试一试。
和谢非白谈情,如同一场豪赌,一招不慎便满盘皆输。
“前些日子,饶无愧趁你不在云隐宫时,偷袭了印护法,”胥怀古话锋一转,道,“他与我说,印护法有些古怪。”
谢非白面具后的眼眸低垂,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胥怀古:“挖了心脏还能继续修炼的人,从古至今只有印护法一人。”
谢非白:“他天赋异禀。”
胥怀古:“修了无情道,还能保留某种情感的人,十分鲜见。“
谢非白:“他赤子之心。”
胥怀古:“以合体期修为,却能与成名已久的大乘期修者平分秋色,他是第一个。”
谢非白:“他骨骼惊奇。“
胥怀古:“他没被魔兽标记过,却能进魔之秘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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