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劲地抽烟,每一口都像是要往肺腑深处去。尼古丁不能给他带来镇静,但至少能让呼吸平稳些。
“我说是巧合你信吗?”卞睿安沙哑道。
时微点头:“我现在信了。”她继续说,“但正是因为如此,我没敢再找你第二次。”
“还以为你当真把我忘了个干干净净。”
“我没那么厉害。”
卞睿安伸手把烟灰抖落:“你怎么找到加州来的?”
“我问了小叔。”
“卞梁一个字都没有告诉我。”
“可能他也很矛盾吧。”
卞睿安迟疑的发出一个:“嗯。”
时微也跟着他:“......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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