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咱们以后就多养其他动物,养猫、养狗、养小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微笑了笑:“你这提议,是一点不顾鸟的死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家里有动物,的确能增加许多生机。”卞睿安说,“我之前在加州住了一段时间,后院儿跑来了一只山猫,我天天隔着玻璃跟它对视,看到它,就会不由自主地,想起王大爷家的胖大橘,虽然战斗力是天壤之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后来,它搬走之前,我就去纽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微悄默声儿地看了他片刻:“睿安,我去加州找过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卞睿安倏尔愣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隔着玻璃见到了那只山猫,但我没有见到你。”时微说,“我猜想你恨我、怨我、不想见我,所以我后脚到,你前脚就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卞睿安的瞳孔反复收缩,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一时间不知冷热,但掌心似乎冒了薄汗,他用力捏了捏手指关节,然后探出身子,给自己重新点燃了一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嘲般笑了笑,卞睿安想要说什么,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他抽着烟想往阳台走,时微拉住了他:“就在这里吧,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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