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孙飞昂面露无奈,“但我觉得......即便生气,他应该也是需要你的。”
时微站在门口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,末了她还是没有直接进门,反而是将孙飞昂拉到了楼道里窃窃私语。
“你老实告诉我,他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,具体都哪里有问题?”
“我——”
“你别给我打马虎眼,”时微看着孙飞昂说,“我不会告诉他,只是想心里有数。这样也好......随机应变。”
孙飞昂皱着眉头沉默了须臾:“这次发烧进医院,整体来说,就是过劳造成的。卞总很容易头疼,止疼药都不太起效了,最近都得靠打点滴缓解。另外......”
“另外什么?”
“心脏还有点小问题。当年从临海飞洛杉矶的飞机上,是第一次心绞痛发作,这是我听外公说的,没有亲眼见到。往后这些年,偶尔也会疼一疼,但并不频繁,只要休息好了应该问题不大,时小姐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时微迟钝地动了动眼球:“那、最近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?”
“......”
“是我带齐春蕾来建州那天吗?”
“......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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