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不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他态度冷然,时微不理他了,轻车熟路转身去了浴室洗漱。从浴室回到床边,看卞睿安居然还沉着面容不言不语,这就实在有点小题大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谁让你睡人床边。”时微一边扎头发一边咕哝。

        卞睿安也不耐烦了:“我是狗吗?我有床不睡,乐意往你床边趴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微扎好头发放下手,直勾勾地望着他:“那你为什么不睡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想吧!”卞睿安从床上站起来,一瘸一拐地外走了。经过窗户时,他瞥了眼外头簌簌下落的雪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年年的雪花都一个样,年年的雪花又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看看时微,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,而后还是什么都没说,闷头闷脑地走出去了??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微昨天晚上睡的是“自己的房间”,她曾经在此度过三年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用品一应俱全,枕头被套都散发着干净的香味,像随时等待着被人使用。唯独只有衣帽间空空荡荡,时微在里面站了一会儿,想起了当年衣帽间里青涩又直白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与卞睿安双唇相碰时,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个人身边待上一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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