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得难听一些,成年人嘛,即便是亲了睡了,有时候,你还是你,我还是我,你加我就是你加我,而不是“我们”。
元旦音乐会结束后,时微跟苟利云、秦清河聚了个餐。这天晚上,她才有了机会,正式拷问苟利云,卞睿安和谷曼炀的关系。
苟利云的眼珠子在并不宽敞的眼眶里艰难转了三圈,随即她端起酒杯,先闷了一口,才开口说:“我有点对不起你。”
时微笑了一声:“怎么对不起的,展开说说。”
“谷曼炀好几年前就跟卞睿安联系上了,他去新加坡出差,在酒店酒吧碰上的。”苟利云说,“谷曼炀知道咱们很多事,我估计大大小小的,全给咱出卖了。”
秦清河高声感叹:“嚯!没看出来,你这学霸老公,还会干地下工作。”
苟利云露出苦笑。
时微夹了一筷子凉拌菜往嘴里塞:“说就说了吧,没关系。”
“你不生我气啊?”苟利云小心地问。
时微诚恳地说:“不气啊。气你做什么,又不是你联系的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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